前文《土默热红学观点全罗列》,共罗列了五十条土默热红学的主要观点,从总体上宏观把握这些观点,对于从全局上正确理解和研究土默热红学,从而正确解读和领会《红楼梦》的思想文化,防止盲人摸象以偏概全现象,是极其必要的。除了这五十条主要观点外,土默热红学中还有一些处于从属地位的观点,这些观点虽然不属于全局性观点,但也是各主要观点的必要诠释和补充,有些观点在《红楼梦》思想文化阐释上,还是很重要和关键的。下面,就这些观点再补充罗列五十条:
1.《红楼梦》作者是戏剧创作大师,《红楼梦》写作方法的最主要特点,就是按照戏剧手法写小说,自觉遵从三一律。《红楼梦》小说的很多情节,都可以直接在舞台上演出。
2.警幻仙姑称宝玉为“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乃《红楼梦》作者的夫子自道。书中作者津津乐道的“意淫”,其含义实际上就是指在舞台上演出风月故事,可意会而不可实行。
3.《红楼梦》书中表现的贾宝玉“异端思想”其实并不异端,“男泥女水”女儿崇拜、反对“文死谏武死战”、“除明明德外无书”等,都是明末清初改朝换代时期士大夫阶层的普遍观念。
4.“红楼梦”三字连用的直接出处,出自抗清志士陈子龙与柳如是在嘉兴小红楼同居时所作的《春日早起》诗:“独起凭栏对晓风,满溪春水小桥东。始知昨夜红楼梦,身在桃花万树中”。
5. 红楼女子的脚有大脚也有小脚。一般说来,贵族女子多为大脚,丫鬟婢女多为小脚。其原因在于顺治二年所下《禁缠令》,官宦家庭不敢不执行,平民百姓执行不好。红楼女子多出生于此时。
6. 姽婳将军林四娘的故事,在《池北偶谈》、《聊斋志异》中均有记载,是顺治二年发生在山东青州的真故事。贾政当做“新题目”要宝玉兄弟歌咏,说明了红楼故事的发生年代。
7. 脂批中出现的题“一丈红”诗“五尺墙头遮不得,尚留一半与人看”,出自《隋唐演义》作者褚人获的《坚瓠集》。“论魔道已奇”的批语,出自吕熊的《女仙外史》。洪昇曾为二人作品评点作序。
8. 脂批中出现的赵香梗《秋树根偶谈》谈及的“毁杜甫祠为己祠”的荒唐事,乃是清初山东兖州知府赵蕙芽遭遇的“少陵台”被毁事件,“香梗”是赵蕙芽的字或号。
9. 《红楼梦》写宝玉与黛玉、宝钗、湘云之间的爱情婚姻纠葛,很大程度上是参考了吴吴山三妇评《牡丹亭》的故事。吴吴山即吴仪一,乃洪昇的老朋友,《长生殿》的评点者,最得洪昇赏识。
10. 在林黛玉身上,除了林以宁原型外,还有柳如是、冯小青、黄智生、叶小鸾等才女的影子。她们的故事,均与杭州西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洪昇能将这些故事综合一起写入书中。
11.《红楼梦》中既似尼姑又像道姑的妙玉,是以蕉园诗社骨干徐灿为原型创作的。徐灿诗中爱国主义情绪浓郁,但丈夫又是投敌变节者,晚年学佛,正所谓“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终陷淖泥中”。
12.《红楼梦》中的“海棠诗”,受清初“秋柳唱和诗”的影响很大,韵脚及意境均仿佛。与柳如是的“海棠诗”亦神似形亦似,见谢三宾的《一笑堂诗集》。
13.《红楼梦》中所写的贾琏、尤二姐与凤姐、秋桐之间的故事,几乎就是按照洪昇《织锦记》中窦涛、赵阳台与苏蕙、陇禽之间的故事扒下来的,与洪昇、黄蕙与妻妾之间的真实故事亦复相同。
14.《红楼梦》中那个“以孝治天下”、“至孝纯仁、体天格物”的皇帝,指的是“世祖体天隆运定统建极英睿钦文显武大德弘功至仁纯孝章皇帝爱新觉罗·福临”。福临的陵墓亦称孝陵。
15.当今皇帝“日夜侍奉太上皇,皇太后,感到尚不能略尽孝意。”暗指多尔衮和孝庄太后。当然这是皮里阳秋的调侃说法,清初关于皇太后“大婚”的传言很多,有张煌言诗为证。
16.《红楼梦》中黛湘联诗中有“犯不着替他颂圣”之句“香新荣玉桂”、“色健茂金萱”等,“玉桂”、“金萱”就出自顺治皇帝的《圣母皇太后万寿诗》。把“替他们颂圣”说成“犯不着”,作者之心可知。
17.元春判词“二十年来辩是非”,全词套用夏完淳诗“二十年来事已非”,“虎兕相逢大梦归”与吴梅村“前有猛虎后苍兕”有关,吴梅村诗此句之满族故乡宁古塔景色。
18.《红楼梦》作品及其脂批中提及的文人及文学作品,时代均为康熙中叶以前。贾府东西两府所演的大量戏剧,均为康熙中叶以前的剧种剧目,其中东府所演弋阳腔剧目均为当时的“宫廷大戏”。
19.《红楼梦》与《聊斋志异》虽有古文白话之分、长篇短篇之别,但两部小说都是重点写女人的文学作品,作品中都表达了深刻的爱情至上、女性崇拜思想。应属同一文学背景下的姊妹花。
20.贾宝玉关于“死后化灰化烟”,以“女儿眼泪”埋葬的说法,来自于《清平山堂话本》中的柳七郎。《清平山堂话本》是洪昇祖先洪楩编印的小说集,洪昇自己也有“谁吊春风柳七郎”的感慨。
21.《相思砚》是明朝末期杭州女才子梁孟昭所撰写的一部传奇剧本。《相思砚》剧情中的道具相砚和思砚,来源于女娲补天石并有蝌蚪铭文,与《红楼梦》相同,可见与“宝玉金锁”的渊源关系。
22.金圣叹“腰斩”《西厢》及“腰斩”《水浒》对《红楼梦》创作的影响。“草桥惊梦”、“梁山噩梦”与“红楼幻梦”,三部以梦为结局的悲剧存在着明显的文学影响痕迹。
23.《红楼梦》与《水浒传》均为在杭州西溪创作的小说。两部小说均使用组团式描写方法。《红楼梦》的一百零八钗“排情榜”与《水浒传》一百零八将“排座次”异曲同工,可谓一部《女水浒》。
24.《红楼梦》“三生石上旧精魂”、“元丰五年苏轼赏于秘府”以及“木石前盟”的文学创作构思,均与苏轼有关,《红楼梦》的诞生与杭州受东坡文化长期熏染密切相关。
25.《红楼梦》创作受《牡丹亭》影响至深,不仅在于书中大量引用《牡丹亭》词曲,更在于宝黛湘三角恋爱架构设计以及三角中人物性格塑造,能看出吴吴山三妇评《牡丹亭还魂记》的影子。
26.《红楼梦》与《长生殿》二者之间在创作主旨、故事题材、结构情节、作品风格、人物性格、语言文字等方面,有着密切的胎息关系,可以说《红楼梦》基本上是模仿《长生殿》架构而创作的。
27.《红楼梦》的创作受到才子佳人小说的深刻影响,但作者对才子佳人小说却持轻蔑批判态度。脂砚斋对“近时”或“近日”才子佳人小说的批判,证明《红楼梦》与清初才子佳人小说同时稍晚。
28. “西湖梦境小说”特指创作于明末清初的,以杭州西湖为故事场景的,以梦幻和现实交织手法创作的小说。从爱情题材、梦幻手法、城市文化、怀旧情结看,《红楼梦》与西湖梦境小说渊源很深。
29.《红楼梦》潇湘馆和潇湘妃子意境的构思,与“斑竹一枝千滴泪”诗句有莫大关系。这句诗原意指舜帝南巡死后湘妃九嶷山哭红斑竹,出自洪昇《黄式序出其祖母顾太君诗集见示》诗。
30.《红楼梦》与“送春苦调”及“金陵情结”的关系。“刘须溪送春苦调”,“庾子山江南情结”,均为洪昇作品中经常体现出的思想文化倾向,也是《红楼梦》作品及脂批隐约体现的倾向。
31.《红楼梦》中出现的“长安”、“金陵”都是假借的,红楼故事的发生地点、人物的生活场所,作者的风月繁华都在杭州,红学的发祥地也在杭州。《红楼梦》始终闪烁着一道靓丽的杭州风景线!
32.土默热先生赞同周汝昌、徐恭时先生关于红学发端于杭州并始盛于浙西的主张。“见诸笔墨的红学,端以杭州一带为发祥地”,“最早的有代表性的《红楼梦》题咏者,大多数是杭州人。”
33.所谓“曹雪芹书箱”应为洪昇装“行卷”的箱子,箱面画兰证明是洪昇妻子黄兰次装花样子所用,箱内悼亡诗所说“不怨糟糠怨杜康”、“续书才浅愧班娘”,指洪昇死因及夫妻间的表兄妹关系。
34.所谓“曹雪芹折扇”实为“芹溪折扇”,应为洪昇在国子监期间的同学、浙江老乡林之枚所赠送给号芹溪的洪昇的一把折扇,扇面所题写之内容,是二人共同的恩师王渔洋作品中的文字。
35.曹雪芹究竟活了“四十年华”还是“年未五旬”?古人计算年纪的“旬”以十年为一旬,五旬指四十一到五十岁。“年未五旬”就是四十岁,与“四十年华”并不矛盾,无需刻意为曹雪芹长岁数。
36.关于曹雪芹卒年有甲申说、壬午说、癸未说三种说法,甲申说出自脂批,是指芹溪处士洪昇的卒年;“壬午除夕”乃是畸笏叟批语的署年,壬午说不成立;曹雪芹只能死于癸未年,享年四十。
37.红学家们对脂砚斋批语中“文忠公之嬷”的索隐均不成立,“文忠公”系指苏文忠公苏轼,“之嬷”系指其家保姆任彩莲,苏轼有《乳母任氏墓志铭》一文可证,脂砚斋批语乃是用典。
38.脂砚斋批语中有“有客题《红楼梦》一首”,这个“有客”并非什么“客人”,而是用典暗指作者自己。典出杜甫诗“有客有客字子美”。杜甫作此诗时哭弟妹的心境与洪昇哭弟葬妹心境完全一致。
39.脂批说《红楼梦》作者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方作此书。“鹡鸰之悲、棠棣之威”系指兄弟失和,家庭反目,就是暗指洪家发生的“天伦之变”。洪昇正是因“天伦之变”而创作此书的。
40.曹雪芹着书北京西山“黄叶村”一说为红学界津津乐道,其实黄叶村乃是用典,典出苏轼“家住江南黄叶村”,指黄叶萧疏之意。古人诗中所说的“着书”也并非指小说,多指诗赋创作。
41.胡适先生称“曹家极富极贵”,曹雪芹方能写出《红楼梦》的生活。其实曹家乃极微贱之包衣奴才,鼎盛时期也不过是五品小吏,年支俸银只有区区一百五十两,实为“平常仕宦之家”。
42.红学界津津乐道“曹家接驾四次”,乃是根本不成立的牵强附会。康熙南巡四次以江宁织造府为行宫,织造府是内务府的派出机构。曹家只不过是康熙南巡时恰在织造府当差而已,并非接驾者。
43.胡适“新红学”乃是一门南辕北辙的学问,“大胆假设”实为先入为主,假设错了,考证得越小心,离真相越远。新红学的错误之源在于把康熙时代的“晚明气脉”读成了雍乾时期的曹家秘史。
45.把《红楼梦》创作真相比作一座豪宅大门,红学三派之考证派找错了大门却登堂入室;索隐派找对了大门却逡巡门前不入室;探佚派是吃错了药在幻觉中感到四面八方都是门。
46.在《红楼梦》研究领域,红学家在小说作者、创作素材、思想文化、批阅评点、版本流传诸方面,围绕曹雪芹形成了一系列思维定势,陷于误区而不能自拔。这是红学进步繁荣必须推倒的藩篱。
47.红学界流行的“以贾证曹”、“曹贾互证”方法,是违反学术原则的伪科学,使用同样方法也可以证明阿Q是《红楼梦》作者;因此把曹雪芹打扮成“超前”的“天才”,是主观唯心主义闹剧。
48.俞平伯先生认为,“红学家说的越多,《红楼梦》越显其坏”。刘梦溪先生认为“索隐派终结了,考证派式微了,剩下的就是一团团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滚来滚去又都变成了死结”。
49.“一切红学都是反《红楼梦》的”,“我看红学这个东西始终是上了胡适的当”!俞平伯先生的临终遗言说明,红学必须跳出“曹家庄”,摆脱“胡家店”,重新构建科学的学术体系。
50.红学获得新生的关键,在于摆脱主观唯心主义猜笨谜,摆脱“天才论”和“超前思想”论,摆脱阶级斗争红学的影响,在中国古典文学历史长河中重新为《红楼梦》断代,按照正确的思想文化背景去研究《红楼梦》。
以上五十条,连同前文所说的五十条,共百条,可以说基本囊括了土默热红学的主要观点,就称为“土默热红学百题”吧。土默热红学“十论百题”,是一个全新的、完整的学术体系。今后,学界诸公不论是接受还是反对这个体系,希望都要从“体系”着眼入手,而不要孤立地就某一论某一题或某句话,片面地去理解或指责。综合这个庞大严谨的学术体系看,我认为:土默热红学是文学的、学术的、理性的、缜密的,是有顽强生命力的!